“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？”他问。

只是她的语气里，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了他一声。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
符媛儿被吓得一愣，急忙找个借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有点害怕。”

他马上就会发现，她是有良心的，但那是狼心狗肺。

直到下午的时候，她的身影才又出现在乐华商场附近。

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此时此刻，她真的很想来个“断子绝孙”，哦，不，“高抬腿”，让他马上断了这个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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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
“爷爷，你让季森卓去嘛！”她跳到爷爷身边，大声说道。
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
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，最终没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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